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侯霜宜忍了忍,还是没有忍住,眼泪大滴大滴地从眼眶中滑落,在空旷的地方,哭声显得尤为荡气回肠。
萧策的身体顿时僵硬,谁能告诉他,现在的情况是什么鬼?
好好的,为什么要哭呢?
萧策手足无措,只能够弱弱地问道:
“霜宜,你怎么了?我是不是又哪里说错话了?”
侯霜宜摇摇头,她将眼泪擦掉,一边哽咽着,一边说道:
“我以为、我以为你会生我的气,我说的话太过分了,我道歉。”
“没事的!我根本不在乎这些!而且你说的话,也是其他人心中想的啊,你不用觉得抱歉啊。”如果换作是以前,他可能会自卑,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啊,云语的出现,强势地将他的自卑摧毁,给了他抬头挺胸的资本,他现在怎么会自卑!
“可是……”
“好了好了,我没有生气,把眼泪擦一擦。”萧策弯下腰来,用袖子给侯霜宜仔细地擦眼泪,侯霜宜注视着萧策,此刻的萧策,竟然夺目地让人心动。
侯霜宜抓住萧策的手腕,一双眼睛还泛着水光,她严肃地问道:“萧策,你以前就认识云语了吗?”
“是啊,云语的出现,是我这一生最大的幸运,从她出现开始,我的人生才算正式开始。”他丝毫不隐瞒云语对他的重要性,今天如果是高信恭站在他面前,他也会怎么说。
侯霜宜将萧策的神色尽收眼底,他的眼神太温柔太暖心,让她下意识地差点问出,你是不是喜欢云语?
不过她还是忍住了,喜欢云语,难道不是正常的事情吗?
尤其是云语还对萧策这样照顾有加。
“怎么了?”萧策不解地看着侯霜宜,她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。
“没、没什么。”
“恩,那我们回去吧。”
“好……”
……
晚上的文化课,云语继续讲解和绳索有关的知识,因为之后她有一项课程是针对这个设计的,所以基础一定要打好,不管实战他们会表现地如何,在这里,不能出错。
讲完课程,云语猛然觉得身下一阵暖流,她的脸色微微一变,不会是……
来到时代,她还从来都没有来过例假,不过云语都理解成是这具身体太羸弱,再者,年纪也不大,十七岁来例假虽然晚了一些,但是也是有情况的。
匆匆离场,身下的感觉越来越明显,而且腹部也已经隐隐作痛。
回到营帐,云语一检查,果然!
心中一阵哀嚎,这里的卫生巾是怎么样子的啊!!!!
她没有办法,只能够那一些干净的布条换了一条裤子,她立刻去找侯霜宜,好在军营之中还有一个女人,如果没有话,她只能够问燕泽予了。
来到侯霜宜的营帐,结果发现她并不在营帐内,此刻腹部的绞痛愈发地严重,饶是云语的忍耐能力极佳,也觉得眼前一阵阵地发黑,她从来不知道来例假这么痛!
她在现代从来不会痛经的!
走了两步,云语弯下腰来,双手捂着肚子,额头上渐渐渗出冷汗来。
“语儿,你怎么了?”熟悉低醇的声音,此刻竟然透着淡淡的慌乱。
云语不知道高信恭为什么会在军营,但是此刻他的出现,竟然让她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。
腹部的绞痛她连起身都成了一种挑战,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验,此刻简直要狗带。
她没有力气讲话,高信恭的瞳孔骤然紧缩,云语什么样的人,这些个月,他也是清楚地很,就算是匕首钉入她的肩膀,她都只会云淡风轻地拔出来,然后快速地处理伤口,她很理智,他很喜欢。
但是现在,她连话都说出来,高信恭感觉自己的心脏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跳动。
“语儿,我带你走。”
高信恭打横将云语抱起来,小心地将她拢在怀中,施展轻功,几个起伏便离开了军营。
高信恭怕云语受不了马的颠簸,从军营到王府愣是用轻功过来的。
他低头看向怀中的云语她蜷缩着身子,脸色几乎没有半点血色,大滴大滴的汗看得他心惊肉跳,高信恭第一反应就想到了云语体内的毒。
那是他不远千里去寻找,都没有找到解毒的方法,就这样潜伏在云语体内三年,出一些变故完全是情理之中的。
“张伯!去找太医!没死的都给我找过来!”
张伯甚至都没有看清楚高信恭怀中的人是谁,高信恭就已经消失在一片夜色之中了,张伯听出了高信恭声音中的担忧,也是不敢有片刻的怠慢,立刻派了人去请太医,而张伯则立刻去往高信恭的院子。
其实他是有些好奇,二爷究竟抱了谁。
来到二爷的楼阁,还不曾进门就听到二爷的声音:
“语儿,你忍一忍,太医很快就来了。”
张伯的步伐一顿,眼底浮上笑意,然后转身离去,这个时候,还是不